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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1章 宿敵,我懷了你的骨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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榮和風組織師生乘上大巴, 王子鑫則負責在人群中, 找到幾個會開車的老師。等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, 卻發生了點小意外。

一百多個人再怎麽小心, 也不可能做到絕對的安靜。校園裏還藏著幾個喪屍, 聞見肉香味紛紛鉆了出來, 將一群高中生嚇得哇哇叫,就連女老師也嚇得夠嗆。

人群瞬間失去了秩序,爭先恐後的往車裏面擠,高昂的尖叫聲引來更多喪屍。

“你們鎮定點, 別擠!”榮和風疏散擁擠的人群,指揮他們乘上大巴,對王子鑫喊道, “司機人數湊夠了嗎!”

王子鑫在另一輛大巴上, 開窗沖他搖手:“沒有,還差一個。”

“你把4號車的鑰匙扔過來,我來開!”

王子鑫拿出一串鑰匙, 找到上面對應的車號,扔了一把鑰匙過去。

就在這時,一名學生因為過於驚嚇, 不小心撞了他一下。王子鑫的手勁沒拿捏好, 鑰匙失去了原有的軌跡,掉在地上。

榮和風想也沒想, 打開門跳了下去, 以最快的速度撿起鑰匙, 拼命往回跑。

卻在轉身的一剎那,停了下來。

4號車的門口,堵著一個喪屍。

“爬上大巴,從天窗上進去!”王子鑫大聲喊道。

他話音剛落,幾個喪屍看見榮和風落單,紛紛圍了上來。堵住了唯一的生路。

車上的人都白著一張臉,以為他沒救了。

六七個喪屍圍攻,就憑榮和風那小胳膊小腿,恐怕還不夠它們塞牙縫的。

“嫂子,你等著,我下車來救你!”王子鑫示意司機開門。

“你別下來,你下來只是多一個人送死!”嘴上這麽說,榮和風的聲音卻是顫到不行。

近距離的接觸中,喪屍身上的腐臭味越發明顯,腥黃的獠牙上還沾著血跡,白眼珠子緊緊地盯著他。

即使沒有焦距,也讓他有種被死神盯上的感覺。

“嗷!”一個喪屍撲了過來。

榮和風呼吸一窒,一拳狠狠地揍了過去,只聽見噗嗤一聲,喪屍的腦袋癟了下去。

他嚇得收回手,喪屍倒落在地上,不再動彈一下。

“!!!”車上的人都驚呆了。

王子鑫大張著嘴,崇拜道,“嫂子,我知道你是什麽異能了,大力異能!”

難怪嫂子羞於說出口,這麽野蠻的異能,和他養尊處優的樣子根本不搭嘛!

“小心後面!”就在這時,一名老師尖叫出聲,提醒道。

榮和風慌忙回頭,一張喪屍臉在眼前放大,獠牙離他不過幾厘米遠。

“嗖!”一道寒光閃過,喪屍倒落在地。

景倫沖了過來,單手將他抱了起來,幾個跳躍就攀上了車頂。

“你沒事吧?”

榮和風死裏逃生,心臟撲通直跳,“沒事,就是有點腿軟。”

他朝車下望去,躺在地上的喪屍眉心一把寒劍,冰塊凝成的寒劍,在陽光下折射出晶瑩的光。

當看見喪屍旁邊的東西時,他的心又揪了起來,嚇得六神無主。

“孩子他爸!快點救救富貴!”

他一直把富貴放在背包裏,剛剛景倫抱他跳上車頂時,盆栽滑了出來,掉落在喪屍窩裏。

看見喪屍臟兮兮的腳丫子,踩在富貴嬌嫩的小綠葉上,他心裏就在滴血:“孩子他爸,你要是再不下去,我們兒子都快死無全屍了。”

景倫瞪了他一眼,道,“不許叫我孩子他爸!”

但還是跳下車,踹翻一眾喪屍,將榮華富貴救了上來。

榮和風將小嫩芽端到眼前,仔細的打量,半響耷拉著臉一張臉,“孩子他爸,咱兒子少了一根手指頭。”

說著,舉著富貴斷掉的枝芽,給他看。

景倫本來是不想理他的,也不打算去救一個盆栽,畢竟再怎麽有靈性,那都只是一株植物而已。可當他看見榮和風難受的樣子,心就像被針紮了一下,有點疼,又有點慌亂。

他瞥了一眼斷掉的枝芽,又瞥了一眼發抖的富貴,眼神逐漸變得冰冷。

轉過頭,望著車下張牙舞爪的喪屍,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。

榮和風在他身後喊道,“敢欺負我們兒子,一個也不能放過!”

***

在高中救下的一百名師生,就此在超市裏安頓了下來,這所高中是一所問題學校,裏面的學生當然也不是善茬,但在景倫的眼皮底下,他們沒一個敢鬧事的。

超市裏的資源充沛,就算多一百號人,也完全沒有壓力。只是幾天後,末世的氣溫開始反覆無常,往常白天的最高氣溫是40度,而現在直接飆升到50度,中午氣溫甚至能達到60度。

病毒的爆發,是末世的第一場淘汰賽,而氣溫的惡化,正是第二場。

在這個時候,基地大部人進化出了異能,對惡劣的天氣有一定免疫,沒有進化的就待在地下室裏,也算能勉強熬過去。

但榮和風不一樣,他是植物系異能,不能待在陰冷潮濕的地方,也接受不了這麽高的溫度。

所以幾乎一整天,他都昏睡在空調房裏,渾身燙的像發燒一般,汗流不止。

這天清晨,他在一種久違的涼爽感中醒來,身體像是被什麽東西包裹住,充沛的靈氣鉆進毛孔中,撫平近日來身體受到的損傷。

睜開眼,一張清竣的臉在眼前放大,沖他勾唇笑著。

“醒了?”低啞的聲音響起。

榮和風打量著周圍的環境,才發現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,而他正躺在一個溫泉池中。

清澈的靈池,和蔚藍的天空,答案呼之欲出。

他明知故問,“這裏是哪,你帶我來的?”

“這是我的另一個異能,空間異能,昨晚要不是我抱你進來,恐怕你都快脫水身亡了。”景倫站在靈池旁邊,眼神在他裸.露的肌膚上滑過,嗓音沙啞。

“你還有第三個異能!”榮和風沒想到他會坦白,驚訝的瞪大眼睛。

景倫聳了聳肩,沒有過多地解釋,只說,“你現在的感覺怎麽樣。”

榮和風檢查了一下,發現自己的異能更凝實了,只是一個晚上而已,他就晉升了一級!

“我終於知道,你為什麽這麽厲害了,擁有這麽一個異能,不就相當於開了掛似的,別人拿一倍的經驗,你拿十倍的經驗!”

他像個大傻子似的,在池子裏可勁的撲騰著水,絲毫沒有察覺危險的來臨。直到景倫脫了衣服下水,炙熱的胸膛貼著他的後背,在他耳旁耳語道。

“這個水池可不止這一點用處,還有其他用處,要不要試試?”尾音拖得極長,性感的聲音帶著一絲引誘,燒得人耳根泛紅。

榮和風抓住他亂摸的手,皮笑肉不笑道,“這個就不用試了吧?”

“不試,你怎麽知道好不好呢。”景倫掙開他的手,輕笑道。

“不要了。”

“要吧。”

“不要了。”

“要吧。”

……

榮和風最終還是試了一下,只記得極樂之巔的時候,和靈池邊的榮華富貴對上眼。

紮根在靈池邊的富貴,開心地沖他們揮舞著葉子,小嫩芽上還沾著水滴,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。

他嚇了一跳,身體下意識的緊縮了一下,景倫悶哼一聲,失去了男人尊嚴。

因為這次不愉快的體驗,景倫臉黑了一路,吃完飯就拉他去領物資,榮和風在倉庫門前不肯進去,猶豫地開口。

“其實我不介意的,畢竟如果太刺激的話,這種事情在所難免。”

景倫臉色又沈了幾分,“閉嘴。”

“誰讓你把兒子放在旁邊的,這樣對孩子的教育多不好,你別欺負他沒長眼睛,什麽情況他清楚著呢!”榮和風不依不饒。

“我讓你閉嘴!”景倫咬牙切齒。

“你要相信我,我真的不在乎你早.洩的事。”

榮和風還怕他不夠尷尬似的,不停地拿話臊他的臉,還裝作一副大度的模樣,一直提某人的傷心事。

景倫在他的言語攻擊中,攥緊了拳頭,越走越快。

望著他的背影,榮和風得意一笑,“該,叫你戳我的屁股!”

超市所有的物資都放在倉庫裏,由專門的人員管理,每個人每月按份額領取物資。如果需要特別物品的話,可以像超市購物一樣,將需要的東西放在購物籃裏,在管理員那裏進行登記。

榮和風看著景倫放了一盒,又一盒避孕套,忍不住攔住他的手。

“夠了吧?”

景倫溫柔的看著他,笑道,“不多,這種事情就得多練,你辛苦一下,總能用完的。”

榮和風嘴角抽搐著,“可你都放了幾盒了,還不多?”

這哪是辛苦一下,要把這多東西用完,他怕是要死在床上吧!

“也就是五六十盒避.孕套,十幾瓶潤滑劑,一點也不多。”景倫遺憾的看著購物架,好像在嫌棄它存貨不夠多、品種不夠豐富。

等到購物架都被掃空了,榮和風的臉也青了。

“這下總夠了吧?”

“差不多了,走吧。”

倉庫的管理員是王子鑫,看見他們兩人過來,連忙處理完手上的工作。笑道,“大哥,今天還勞煩你親自過來,需要什麽跟我說一聲,我直接給你送過去就是了。”

景倫隨意的和他聊了幾句。

榮和風覺得這是一個好時機,便偷偷從籃子裏拿出避.孕套,扔在地上,踢進桌子裏。

有一腳踢的太重,盒子直接穿過桌子,撞在王子鑫的腿上。

“哎喲!”王子鑫叫了一聲,蹲下身,將那個小盒子拿了起來,“避.孕套?超薄旋轉顆粒藍莓口味,從哪掉下來的?”

景倫瞥了榮和風一眼。

“大概是前一個管理員,藏在櫃子裏的吧。”榮和風咳嗽一聲,說道。

倉庫管理員采用輪班制,每個人值一個星期的班,再換下一個人。

“前一個管理員是個老頭,都五六十歲了。”王子鑫表情有點怪異。

“或許人家老當益壯呢!”榮和風尷尬的笑了笑,將購物籃放在桌上,“不說這個了,你幫我們清點一下吧。”

景倫望著沒幾盒的避.孕套,意味深長的笑道,“行啊。”

“我跟你說這些都是虛的,沒用,什麽東西都要追求一個適量,如果太濫情的話,那跟牲口有什麽區別?”榮和風理直氣壯的說道,就不信他能扒櫃子底下,把避.孕套都給摳出來。

可他話音剛落,王子鑫這個嘴欠的就一拍腦門,說道,“看見避.孕套我想起來了,我給你們留了好東西,正準備給你們送去呢!”

說著,從櫃子裏搬出幾箱東西,砸在桌子上。

榮和風定睛一看,發現全是避.孕套,整整五箱!

他臉當時就白了。

景倫滿意地拍著他的肩膀,“好兄弟,夠義氣!”

王子鑫摸了摸腦袋,謙虛的笑著,“我就琢磨著你們用得上,才特地幫你們留著的,哎?嫂子你的臉怎麽黑了?”

榮和風硬擠出一個笑,“我這是高興的。”

“真的啊,那我這還有一個好東西,也給你了!”王子鑫又鉆進櫃子裏,拿出一個瓶子,“這是印度神油,很純正的,全超市僅存這一瓶。”

“……”

望著那瓶晶亮的神油,榮和風徹底笑不出來了。

他僵硬著腦袋,和景倫對視了一眼。

景倫沖他一笑,溫柔道,“今晚試試。”

接下來的幾天裏,景倫一洗前恥,讓他知道什麽叫做金槍不倒,什麽叫做夜夜銷魂。魂是銷了,就是腎有點虛,腰有點酸。

榮和風被他折磨怕了,晚上躲進臥室裏不肯出來,房間門是經過強化的,層層門鎖,十分堅固。

景倫就算有開門的能力,也不敢明目張膽的砸鎖。

半夜,聽著他遠去的腳步聲,榮和風才放心的睡去。

就這麽過了幾天,景倫的態度忽然變冷,榮和風猜想估計又犯病了。

景倫一共有兩個人格,一個熱情似火,一個冷漠似冰。他給他們起了代號,一個叫牲口,一個叫聖母。

‘聖母’很高潔,平時連手都不讓他拉一下,就更別提闖他房間了。於是榮和風放心的打開鎖,舒舒心心的睡了一覺。

醒來時,眼前燈光大亮,周圍白花花的一片,只有中間的黑色大床帶著色彩。

一臺高強度的落地燈,擺在他的正前方,燈光中站著一個人影,因逆光看不清他的面容。

“醒了?”人影說道。

即使他刻意壓低了聲音,榮和風也一下的分辨出,這是景倫的聲音。

“你幹什麽呢,別拿燈光晃我眼睛,刺眼!”

景倫調低了燈光,讓他的視線恢覆正常。

這是一個全白的房間,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墻壁,景倫站在床前拿著一個攝影機,黑漆漆的攝像頭正對著他。

“能介紹一下自己嗎,你叫什麽名字,多少歲了。”

“你在幹什麽,我叫什麽你不知道?”榮和風看他這狀態,就知道他不是‘聖母’,而是景倫2號牲口,“你還裝另一個人格騙我,其實你根本沒犯病!”

景倫忽視他的問題,聲音柔和道,“你放心,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,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
攝像頭移開了一點,露出景倫的臉,榮和風才發現他還帶著墨鏡。

神秘的房間,燈光,攝影機,墨鏡大叔。

他好像明白了什麽……

“你不是吧,真玩這個?”榮和風神情覆雜,掙紮著要下床,“三更半夜的,我要回去睡覺了,你自己折騰吧。”

“站住!”景倫厲聲道,鋒銳的眼神看過來,“回答我的問題!”

榮和風還第一次被他這麽瞪,對方沒有壓制自己的氣勢,凜冽的氣勢像浪潮一般,壓得他喘不過氣來。

他不自覺的開口,“我叫榮和風,今天二十歲。”

“是處男嗎?”

榮和風皺了皺眉,“餵,這就過分了……”

“說!”

榮和風耷拉著腦袋,耳尖通紅,“不是。”

墨鏡大叔笑了,“什麽時候不是的?”

榮和風,“一個月前。”

“第一次是什麽感受?”

“顛得肚子疼。”

景倫移開攝像機,笑道,“看來第一次的評價並不好呢。”

榮和風撇了撇嘴,能好嗎,這人當了幾十年的處男,估計是餓壞了,都快把他五臟六腑給頂出來了。

“問完了嗎,我可以走了?”

“不。”景倫笑得蔫壞,攝像頭對準著他,沙啞的嗓音裏帶著一絲期待,“現在把衣服脫了,爬到墻上去……”

又是一個清晨,景倫在榮和風的房間醒來,被子下面空蕩蕩的,不用看,他也知道衣服都散落在地上。

這是第幾次了?

他望著天花板,茫然地想著。

事情怎麽會發展成這樣,他們本來是水火不容,怎麽會滾到床上去,而且還不止一次……

身旁的人翻了個身,露出圓潤的肩頭和鎖骨,上面紅斑點點,紅與白強烈的對比,刺激的他迅速移開視線。

倉皇的撿起衣服,趁著對方沒有醒來,逃出房間。

回到自己的房間,他仰面躺在床上,回想著這幾天的細節,難道他真的和榮和風好上了,而自己不自知?

忽然,覺得手下的觸感有些怪異,似乎有什麽東西。

撈起來,遞到眼前一看,是個內褲。

但不是他的。

不知怎麽的,眼前閃過榮和風的睡臉,白皙皮膚上艷麗的吻痕,以及裸.露在被子外的大腿。

種種奇怪的現象堵在他腦子裏。

讓他有一種沖動,當面去找榮和風問個清楚!

這種沖動一旦升起,就越燃越烈,他忍了一下午終於沒忍住,敲響了榮和風的房門。門裏沒有人應聲,但隱約有聲音傳來。

房門掩著,他推開走了進去。

聲音是從電視機傳來的,即使音量調到最小,也依舊逃不過他的耳朵。

淫.靡的低吟聲和喘息聲,回蕩在整個房間裏,讓他的臉瞬間漲紅,不可置信地看了過去。

屏幕上,是榮和風放大的臉。

他的長相屬於很俊雅的那種,平時總愛端著一副姿態,看誰都用眼角瞅著,不可一世的樣子十分欠揍。

景倫不止一次的想過,要把他按在身下狠狠地揍一頓,揍到他哭天喊地,再也不敢用這種眼神看自己。

可他不知道,把他按在身下弄哭,竟然還能用另外一種辦法。

一種更折磨人的辦法。

榮和風泛紅的眼角,和被吮吸的紅嫩的嘴唇,在他眼前不停的晃著,將他的視線緊緊釘在屏幕上。

直到一只男人的手,從背後伸了過來,扳過他的臉和他親吻。

景倫才從著迷中回神。

他剛剛一直在想怎麽把他弄哭,卻沒想到現在弄哭他的人,是誰。

一種被背叛的感覺湧上心頭,瞬間侵吞了他的理智,導致他竟然沒有發現,那雙手就是自己的。

他渾渾噩噩的離開,回到自己的房間中。

路上,有幾個小姑娘在聊天。

“榮和風是挺好的,就是私生活不太檢點。”

“小聲點,萬一被人聽見了!”

“本來就是,那天我看見他和別人勾肩搭背,進了一個房間。”

聽見這句話的景倫,心頭的怒火更甚,有點酸澀又有點刺痛,更多的是被背叛的憤恨。

他果然還勾搭了別人!

水性楊花!

等他走遠了,另一個姑娘問道。

“他跟誰勾肩搭背啊?”

“還能有誰,我們的站長景倫唄!”

房間內。

榮華富貴擺放在茶幾上,在陽光下舒卷著葉子,小嫩芽這幾天抽高了幾厘米,前幾天剛換了一個新瓷盆,這會兒真高興呢。

景倫摸了摸它的嫩葉,眼裏一片陰影,低聲道,“你爸爸出軌了……”

這幾天雖然有缺失的記憶,但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,他和榮和風有著剪不斷的關系。

而榮和風有一直堅持,榮華富貴是他們的兒子,說他出軌也不為過了。

“簌簌!”小嫩芽不懂他的痛苦,開心的搖晃著腦袋,綠油油的葉子似乎在暗示著什麽。

“閉嘴!”景倫一巴掌呼在花盆上。

你還敢嘲諷自己的老子!

轉過身,望著窗外的藍天,心裏一片陰郁。

他不需要別人提醒,也知道自己的頭頂有多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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